主持人: 今天，我和萨姆在一起。萨姆，在我们开始之前，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现在是我的实打实的播客搭档了。
Sam Altman: 哇。这太棒了。你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这太可悲了。
主持人: 你先是创办了一家公司，然后开始做风险投资人。而现在我在这里。你失望了吗？
Sam Altman: 嗯，我走了另一条路。
主持人: 你是什么意思？
Sam Altman: 嗯，我曾像一名风险投资人，然后我做了一个播客。而你却走了另一条路。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这对你很好。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主持人: 谢谢你。好的。
Sam Altman: 我认为你是一个非常棒的播客。这也是一件非常漂亮的毛衣。
主持人: 谢谢你。
AI的下一个前沿——发现新科学
主持人: 我想先从谈论人工智能的未来开始。我想谈谈中期，因为短期对我来说没那么有趣。至于长期，谁知道呢？但我最感兴趣的是谈论未来五到十年。我想试着从你那里获取你对许多具体事物的最佳猜测。我想开始的一个地方是软件领域。迄今为止最有效的用例似乎是编程，我很好奇你是否同意这一点。然后是聊天和代码。
Sam Altman: 是的，聊天和代码。
主持人: 我好奇接下来会是什么，比如紧随其后的下一批事物会是什么？
Sam Altman: 嗯，我认为会有其他令人难以置信的产品，比如将会有非凡的全新社交体验。将会有像谷歌文档式的AI工作流，它们的效率要高得多。你会开始看到，你将拥有这些虚拟员工。但我认为在未来五到十年内最具影响力的事情是，人工智能实际上会发现新的科学。这听起来是个疯狂的主张，但我认为它是真的。如果这是正确的，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认为这将使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
主持人: 你为什么认为它会发现新科学？
Sam Altman: 嗯，我认为我们已经在模型中攻克了推理问题。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认为我们知道该怎么做。而且，你知道，O3已经相当聪明了。你会听到人们说，哇，这就像一个优秀的博士水平。
主持人: 破解推理能力意味着什么？
Sam Altman: 这些模型现在能够在特定领域进行那种推理。你会期望该领域的博士能够做到。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就像，哦，好吧，人工智能现在就像世界顶级的竞技程序员了，或者人工智能能在世界上最难的数学竞赛中获得高分，或者人工智能能够，你知道的，解决我期望我领域里的专家博士才能解决的问题。而我们却并没有那么印象深刻。这真是太疯狂了。
主持人: 但这确实有点疯狂。
Sam Altman: 是啊。你知道吗，过去一年里这些模型的推理能力。
主持人: 你感到惊讶吗？
Sam Altman: 是的。是的。
主持人: 你以为它就只是下一个词元吗？
Sam Altman: 我以为要花更长时间才能达到我们现在的位置。过去一年的进展比那更快。
主持人: 推理发生的方式，是按照你预想的那样发生的吗？
Sam Altman: 就像在OpenAI的历史上经常发生的那样。有时候，相当频繁地，最笨拙的首次尝试却奏效了。所以我认为我再也不应该对此感到惊讶了。然而每次都让人略感惊讶。
主持人: 那么推理能力会促使科学发展更快，还是仅仅产生新事物，抑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Sam Altman: 两者兼而有之。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听到有科学家说，他们借助人工智能工作速度更快。比如现在我们还没有能自主进行科学研究的人工智能。但是如果一名人类科学家使用人工智能效率提高三倍，那仍然是意义重大。然后随着这种趋势持续发展，人工智能就能够自主进行一些科学研究，发现新颖的物理现象。
主持人: 现在这一切都是以辅助模式发生的吗？
Sam Altman: 是的，情况绝不是说你绝对不能去说：嘿，ChatGPT，找出新物理学，并指望它能成功。所以我认为它目前是辅助模式。但我听过一些生物学家的非正式报告，他们说，哇，它真的想出了一个主意。我不得不进一步发展它，但它做出了根本性的飞跃。
主持人: 是的。让AI为你建立一个完整的企业，比如一个完整的电子商务企业，或是进行一项艰深的科学研究，这会更容易吗，还是难度适中？我对此感到好奇。
Sam Altman: 如果你能为AI建造一个价值千亿美元的粒子加速器。并说由你来做决定。你查看数据。你告诉我们应该进行哪些实验，我们会去找到所需并执行。所以你花一千亿美元做那件事。或者你花。一千亿美元，比如建造一个基础设施，连接到经济中。它会更容易地用哪个做出非凡的成就？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而且我认为物理学是一个更清晰的问题。你知道，我认为如果你能获得新的高能物理数据，然后拥有进行实验的能力，我认为那是一个更清晰的问题。我听人们说过。他们预测科学的第一个领域。我不知道这是否准确，但是我听人们说过，他们预测人工智能将做出自主新发现的第一个科学领域将是天体物理学。因为有海量数据，而我们没有足够的博士来研究它。也许发现新事物并没有那么难，但我真不确定。
从代码到实体——AI重塑商业与物理世界
主持人: 好的，所以科学会变得更好。编码和聊天（能力）将持续进步。这会在商业方面产生影响吗？那么你是否也能直接指令一个完整的业务？比如，你能不能直接说，给我建立这种类型的业务？它的样子是这样的。
Sam Altman: 那会发生的。那会发生，像是在。很少有人会为一些小事情这么做。你会听到一些人的故事，他们会。使用人工智能进行市场调研，找出新产品，然后向制造商发送邮件，生产出一些普通的小玩意，在亚马逊上销售并投放广告——确实有些人已经以小规模、最平淡无奇的方式弄明白了，如何向人工智能投入一美元，并让它来运营一个玩具生意。但它确实奏效了。
主持人: 是的。所以这将会逐步攀升。
Sam Altman: 是的。
主持人: 那么在实物领域呢？因为我明白这一点。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非常清楚的是，软件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科学，我对此深信不疑。那么移动实体物品呢？
Sam Altman: 某种程度上是，但我认为我们会达到那个目标。例如，我认为我们有一些新技术可以。做到比目前任何方法都要好得多的普通汽车自动驾驶，但这可能不太符合你所指的人形机器人。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但如果我们的人工智能技术真的能够驾驶汽车，那仍然相当酷。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人形机器人显然是梦想。我非常重视这一点。我认为我们最终会达到目标。这一直是一个艰巨的机械工程挑战。
主持人: 这才是更大的问题吗？
Sam Altman: 不，这两件事都很难。但即便我们现在拥有完美的大脑，躯体方面仍有待完善。事实上，在OpenAI成立之初，我们曾致力于研究这种机器人手，而其困难之处在于各种意想不到的原因。比如那个东西老是出故障。模拟器也有点偏差。
主持人: 哇。
Sam Altman: 但你知道的，我们终会成功的。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我认为五到十年内，我们将拥有出色的人形机器人。
主持人: 是的。非常惊人。它们会就像在街上行走，做着各种事情。
Sam Altman: 是的。
主持人: 我的意思是，你会认为那将带来巨大的阶跃式变化，对吗？
Sam Altman: 我认为那将是不仅能解锁世界上许多事物，而且会是一个重要的时刻。我认为那会感觉最奇特。你会对很多事情习以为常的。我们已经习惯了像Chachabitty这样的东西做着五年前听起来像是奇迹的事情。但如果你走在街上，发现一半是机器人，你会立刻适应那种景象吗？我不知道。你大概会的。但这感觉差异巨大。
主持人: 那才会让人感觉像是有新物种正在接管我们。
Sam Altman: 是的，我认为那会让人感觉像是一个新物种，或者说它正在接管一切。但我认为那会让人感觉像是未来，而ChatGPT至今仍未达到那种程度。我认为，如果我们能研发出出色的新型计算设备，那可能也会让人感觉像是未来。尽管ChatGPT已经足够惊人。或者这些新的编程代理，它们令人惊叹，但似乎仍受限于过去的形态。
主持人: 是的，它也受限于它受限于电脑。
Sam Altman: 是的，是的，这确实有些道理。它只能在电脑上完成工作，但我不知道，你认为全世界有多少经济价值是可以通过电脑完成的认知劳动，比如一半？但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个很大的数字。
主持人: 是的。一旦我们拥有了超级具身智能，事情会变得危险得多吗？因为那些东西也会比我们强大得多。
Sam Altman: 我不确定是否会危险得多。我认为，制造生物武器或摧毁一个国家整个电网的能力，你可以在不借助实物的情况下造成相当大的破坏。风险变得更高，且方式更显荒谬。比如，我不敢让一个类人机器人在我家周围走动，它可能会跟踪我的孩子，除非我真的非常非常信任它。
主持人: 是的。
超级智能下的社会——工作、生活与意义的重构
主持人: 那么，如果你在思考，你知道，我们10年后再次坐在这里对话时，我们会问：它是否达到了我们预期的效果？你预期会有哪些指标？比如，是不是GDP增长曲线出现了一个拐点？还是说预期寿命提高了？抑或是贫困减少了？还是完全是另一回事？
Sam Altman: 所以，直到去年为止的每一年，我可能都会说，嘿，我认为这会走得很远，但似乎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弄明白。此时此刻，我感到非常自信，这是我从未有过的自信，我们仿佛已经知道如何构建出极其强大、卓越非凡的AI系统。如果出了问题，我会说某种程度上在于我们构建出了真正的超级智能，但它并没有让世界变得更好。它带来的改变不如听起来应有的那么大，这听起来像是一句疯狂的话。
但我不确定我是否在2020年告诉过你，也许我确实告诉过你，我们会制造出像ChatGPT这样的东西，而且。它在大多数领域会像博士生一样聪明，我们会部署它。世界上相当一部分人会使用它，并且会大量使用。你可能相信，也可能不相信，但以此为前提，我敢打赌你会说，好的。如果这真的发生，世界将远比现在大相径庭。
所以我们好像有了这样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主持人: 我的意思是，有这么一件事，就像图灵测试，你知道，大家就这么忽略了。没人真正关心。
Sam Altman: 是的，我不知道这该如何解释。或者是这样一种情况：你可以让这个东西为你做这些惊人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你的生活方式却仍然像两年前一样。
主持人: 是的。工作方式也和两年前一样。你认为这可能吗？我们拥有智商达到400的疯狂超级智能，而情况却仍然如此？
Sam Altman: 我完全认为那是有可能实现的。嗯，如果它能为我们探索新科学，社会最终会找到应对之策。但这过程可能会非常缓慢。
主持人: 嗯，有趣的是，如果它看起来像一个副驾驶，你仍然会把功劳归于首席研究员。也就是实验室里正在使用它，你知道，幕后有400智商的智能体。
Sam Altman: 所以我认为你某种程度上还是会的，无论如何，人类就是如此倾向于关心同类。我们需要故事里有人物。你知道，我们需要谈论诸如“那个人做了那件事”或者“做出了这个决定”或者“犯了这个错误”或者，你知道，诸如此类的事情。
主持人: 这就是为什么你认为如果我们有一个超级精准拟人化的机器人，我们不会开始把人类的一些特质投射到它身上，这让我感到惊讶。
Sam Altman: 我认为我们会发现答案的。我可能错了。我认为随着该事物更具具身性，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比现在更密切。但我认为我们天生就深深地倾向于关心他人。而这将被证明是根植于生物学深层的。而且，如果你知道它是一个机器人，无论它在其他方面看起来多么像人类，你都不会那么在意。那只是猜测。
主持人: 所以推理就像是智力的一个组成部分，某种程度上它已被理解。那么，是否有另一个流行的讨论方向，比如关于能动性或某种自我导向性概念的话题？比如，那是一种存在吗？
Sam Altman: 我认为你可能想表达的是，在漫长的时间里，通过许多复杂的步骤，为实现一个目标而努力的能力。
主持人: 没错，是一回事。
Sam Altman: 这也确实是我们正在努力解决的问题。
主持人: 是的。你认为未来的哪种技术路径现在已是必然？至于哪些方面，你又认为其走向尚不明朗？
Sam Altman: 我认为我们将拥有极其智能且能力强大的模型。能够发现重要的新思想，能够自动化海量工作。但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我完全困惑于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因此，我最感兴趣的是能力方面的问题。但我觉得，或许在此时，更多的人应该讨论我们如何确保社会能从中获得价值。我认为这些问题不知何故变得更难、更不明确了。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疯狂的说法，就是说我们要解决超级智能，但可能社会依然一团糟。我觉得这样不对劲，但我无法判断有时对于其中一些说法，人们没有反应是因为他们只是半信半疑。也许这就是部分原因。
主持人: 但我同意。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很多这类事情的历史就是这样，正如所说，人们不太相信。然后它就发生了，然后人们就适应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一切。
Sam Altman: 我总觉得我们在技术预测方面一直非常准确。然后我不知怎地以为，如果我们真正实现了这些预测，社会的感觉会比目前有更大的不同。但我甚至不觉得这明显是件坏事。
主持人: 好吧，一个更明显的短期影响可能，或者说你可能会认为，是在就业方面。这似乎是那种我们不需要，你知道的，不需要相信什么疯狂的飞跃就能看出它会产生一些影响的事情。例如，这现在很明显会发生在客户支持领域。
Sam Altman: 是的。我的看法是。很多工作会消失，很多工作只会发生巨大变化。但我们一直非常擅长找出新的事情做，寻找消遣自己的方式，进行地位游戏，或者互相有用武之地的方式。我不认为那种情况会耗尽。
我认为现在，从我们目前的角度来看，这可能变得越来越荒谬。
Sam Altman: 是的。比如，“播客”以前并不是一份真正的工作。而你却找到了如何将其变现的方法，你做得非常出色，我们都为你感到高兴。但自给自足的农民会认为这是一份工作，还是你为了自娱自乐而玩的游戏呢？
主持人: 我认为他们会订阅这个播客。
Sam Altman:我敢打赌他们会的。他们会喜欢的。
但我确实认为短期内这里存在一个大问题。我认为长期来看，谁知道呢？
主持人: 我好奇的一件事是，总的来说。比如，从过去人人务农，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的时代，到现在你拥有了所有这些东西。如果有足够的资源可供分配，这次是否会有所不同？比如在某个时候，是否会有足够的资源可供分配？而这正是造成差异的原因，如今人们只是不再创造新工作了。
所以维诺德上周参加了播客。我们会先发布这期，所以等到说这话的时候，这期还不会上线。但他的观点是人们将仅仅享受更多的闲暇。所以他有点抱持着这样的观点，认为这次将会有资源充裕的情况。每个人都将拥有他们所需之物。我们将能够建造，你们懂的，楼房，而人们现在可以仅仅享受他们的生活。
Sam Altman: 再次，我认为相对主义视角在这里很重要。对我们来说，我敢打赌那看起来就像那些人只是在享受着惊人的闲暇时光。我猜这看起来就像是很多闲暇。看看你穿着那件漂亮的2000美元的Loro Piana毛衣，还在做这种发帖的事。
主持人: 这是一件普通毛衣。
Sam Altman: 所以，是的，我认为这个相对主义观点真的非常重要。不过，你知道，对我们而言，我们的工作感觉极其重要、充满压力且令人满意。如果未来我们都只是在为彼此创造更好的娱乐，那么也许这正是我们中至少一人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主持人: 没错。好的，我们换个话题吧。我不喜欢这样下去。
Sam Altman: 这是我们兄弟们的一个优点。他们真的能戳穿你的胡说八道。这真的很有帮助。
主持人: 我很感激。
深入OpenAI——战略、文化与未来之路
主持人: 我们来谈谈OpenAI吧？
Sam Altman: 是的。谢谢。
主持人: 那么到目前为止，OpenAI拥有像消费者业务。显然还有B2B业务。还有与乔纳森·艾维合作的硬件业务。还有许多其他潜在的方面似乎悬而未决。你能谈谈潜在的完整运作体系是什么，或者至少在某个时期内的运作体系是什么吗？
Sam Altman: 是的，我认为消费者最终希望从我们这里获得的是一个AI伴侣，姑且这么说吧，它存在于虚拟空间中，并通过所有这些界面和所有这些产品，以各种方式帮助他们。它会了解你、你的目标、你想完成的事情以及你的信息。有时你会在ChatGPT内部与它聊天打字。有时你会使用一个更侧重娱乐的版本。有时你会使用其他与我们平台整合的服务。有时你会使用我们的新设备。而你所拥有的，将是一个能帮助你完成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的东西。比如有时它会向你推送内容。有时你会在提问。有时它只是在那里观察，并为未来不断改进。但我认为最终会是这样，它会感觉是我的…我们还没有一个完全恰当的词来形容它。我的AI伴侣是我目前能做到的最好。
主持人: 你觉得我们目前所有设备的尺寸或外形规格是不是不对劲？比如计算设备？
Sam Altman: 是的。“不对劲”这个词太强烈了。我不认为我们拥有最理想的东西。基本上，在计算机的外形规格、界面——或者你随便怎么称呼它——方面，发生了两次我认为确实很重要的革命。我的意思是，很久以前就有类似的东西，但你我都未曾留意。但在我们有生之年，出现了这种电脑，像键盘、鼠标和显示器，它相当棒，而且用途广泛。然后，还出现了可以随身携带的触控设备。说实话，那些都是重要的方面。这两者都受限于没有人工智能。因此，有些东西是你必须构建的，有些则是你可以运行或无法运行的。如果你拥有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新技术，你或许能更接近科幻作品中存在的计算机。
主持人: 那将是相同的智能，只是以一种新的外形尺寸呈现，让你能以不同的方式使用它。
Sam Altman: 是的，但外形尺寸确实很重要。因为它始终伴随你。这可能是它确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如果它一直伴随你，充满传感器，并且某种程度上能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还能记录大量信息。而且，如果你相信只需一个简单的指令，就能让复杂的事情发生并正确实现。就像，你可以想象出非常不同种类的设备。
主持人: 你现在还在考虑哪些其他组成部分？就像，你知道的，显然有消费者使用聊天的方式。还有你知道的，初创公司随处都在使用的API。还有这个类似设备的东西。就像，这张凳子还有哪些大的支柱？
Sam Altman: 我认为世界上还没有真正考虑过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这意味着它将成为一个所有事物都能集成进去并能与所有地方集成在一起的平台。这样当你使用其他东西时，当你在车里时，或者当你使用其他网站或其他任何东西时，都能实现完美的连续性。我认为那会非常重要。还有各种新事物有待构建。比如，有全新的方式来思考生产力，全新的方式来思考社交娱乐。但我认为普及性将是决定性因素之一。
主持人: 鉴于智能在所有这些方面都具有如此深远的影响，智能有各种子组件，并且堆栈之上还有层级。你知道，比如你甚至谈论过能源。你显然深度参与了能源领域。甚至在那之间还有很多东西，还有硬件以及所有其他东西。你觉得这很重要吗？比如仅仅对OpenAI来说，或者对国家来说？考虑到所有这些影响，整个堆栈的重要性如何？
Sam Altman: 至关重要。我的意思是，我认为国家，或者说世界、国家，随便你怎么说，需要从电子到ChatGPT查询的层面来思考这个问题。
主持人: 是的。而且中间还有很多内容。
Sam Altman: 是的。我已开始将其称作人工智能工厂。我认为我们应该称其为元工厂，因为理论上，这是一家能够制造更多自身副本的工厂。但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完善整个供应链。我们，也就是全世界，都必须完善整个供应链。
主持人: 对OpenAI来说，承担其中大部分工作是否重要？
Sam Altman: 我的意思是，我认为垂直整合在某些方面可能是有益的。但不，如果我们能确定整件事能达到足够的规模，我们就不必做很多。因此，有很多地方我们可以通过合作关系推动巨大的进展。并且我们不会有失去其中一部分的风险。
主持人: 在能源方面，我们是否会消耗巨量的能源？这基本上会是这里的唯一终极状态吗？
Sam Altman: 我的意思是，我当然希望如此。嗯，我认为历史上与生活质量改善最相关的因素是日益增长的能源丰裕度。我没有理由相信那会停止。
主持人: 这会引起任何气候担忧吗？还是你觉得，这些问题都会被解决？
Sam Altman: 嗯，这就像是我们最不担心的问题。我认为核聚变会实现，核裂变也会实现，新型核裂变也会实现。
主持人: 你对核聚变有多大信心？你对此完全有信心吗？
Sam Altman: 我从不说“完全”，但相当有信心。比如，非常有信心。
主持人: 那会占据很大一部分吗？
Sam Altman: 我想是的。能源。不过，下一代裂变技术也很棒。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比如，我对这家名叫Oklo的公司了解最多，但我认为还有其他公司也在做着出色的工作。而且，那是一大成功。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太阳能和储能看起来相当不错。但我希望最终人类消耗的能源总量能远超我们在地球上所能产生的。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即使我们完全转向核聚变。比如，在某个时点，如果您将地球当前的能源使用量提升10倍、100倍或更多。您就会因为废热而使地球过度升温。但外面我们拥有一个巨大的太阳系。
主持人: 难道我们所谈论的这一切不都意味着太空既极其重要，而且总的来说，去太空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吗？
Sam Altman: 是的。我们正向太空进发。如果我们不去，那会有点令人悲伤。
主持人: 是的。看起来这很有意思。
Sam Altman: 我应该创办一家火箭公司吗？
主持人: 我告诉过你，我认为你应该创办一家火箭公司。我觉得你应该做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呢。
Sam Altman: 列表上还有什么？
主持人: 我为你列出了相当多的事情。我会从事火箭。我会从事社交。我会尽可能多地做，基本上。为什么不呢？
Sam Altman: 我有点喜欢只做一件事。我喜欢我的家人。我已经很忙了。
主持人: 是的。说到社交，实际上，我能问你关于 Meta 的整个规模化情况吗？
Sam Altman: 当然。
主持人: 那么那里的情况是怎样的？
Sam Altman: 听着，我听说 Meta 把我们视为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我认为他们继续尝试是理性的。他们目前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努力未能达到预期效果。我尊重他们积极进取并不断尝试新事物的做法。再次，考虑到我认为这是理性的，我预计如果这次不成功，他们之后会继续尝试新的。我记得有一次听到扎克谈论到。你们知道，在Facebook早期，谷歌尝试社交是理性的，尽管Facebook内部人员清楚那不会成功。我在这里感觉有点类似，但他们开始向我们团队的很多人提出巨额报价，比如1亿美元的签约奖金，以及每年超过这个数额的薪酬。我实际上，这简直不可思议。我真的很高兴，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最优秀的人才中没有一个决定接受他们的提议。我认为人们审视这两条道路后会说，好吧，OpenAI在真正实现超人工智能方面有很好的机会，甚至更好的机会，而且最终也可能成为更具价值的公司。但我认为，大量前期保障性薪酬作为吸引某人加入的理由，以及他们将精力集中于此而非工作和使命的程度，嗯，我认为这不会建立起一种良好的文化。
你知道，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世界上进行这类研究的最佳地点。嗯，我认为我们为此建立了一种非常独特的文化。而且我认为，我们的设定是，如果我们能在这方面取得成功（我们研究团队的许多人都相信我们会成功，或者说我们有很大的机会），那么每个人都会在经济上获得丰厚回报。而且，我认为这与使命优先，然后经济回报以及其他一切随之而来的激励机制是相符的。所以我认为这很好。作为一家公司，Meta有许多我尊重的地方。嗯，但我认为他们不是一家非常擅长创新的公司。我认为OpenAI的独特之处在于我们设法建立了一种擅长可重复创新的文化。我认为我们比他们更懂得在那方面取得成功所需的许多条件。但我不知道。在某种意义上，我认为这对我们的团队来说是一件具有澄清作用的事情。祝他们好运。
主持人: 是的。我想，这可能部分归结于，你认为迄今为止的AI工作，即复制迄今为止的AI工作，是否足够，以及未来的创新空间有多大？
Sam Altman: 我认为这不够。我认为有很多人（Meta将是其中一个新的例子）说，我们只是想复制OpenAI。我们的意思是，如果你看看许多其他公司，它们的聊天应用有多像ChatGPT，甚至连用户界面错误都复制了，研究领域只是在努力追赶我们目前的水平，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就像是我学到的一课，我在YC学到的一课。那基本上行不通。你总是像在追随竞争对手的脚步。而你也没有建立起一种学习如何创新的文化。我认为一旦你处于那种状态，其挑战远比人们意识到的要深远得多。
主持人: 你如何两者兼顾？因为要同时拥有一家极度商业化的公司和一家极度研究导向的公司，这样的范例并不多。我理解在你们真正商业化之前，你们是如何做到的。但现在你们两者兼具，而且仍然奏效。
Sam Altman: 我们在产品方面经验较少。我们经验较少。我们还需要努力，才能证明它确实在发挥作用。我们做得还行。我们做得越来越好。然而，许多科技公司的发展历程是：它们先是建立一家运营良好的科技公司或产品公司，然后才在后期生硬地附加一个管理不善的研究机构。我们恰恰相反。据我所知，我们是唯一一个反其道而行之的案例。我们最初是一家优秀的研究公司，然后才附加了。这家起初运营不佳、但正变得越来越好的产品公司。我认为最终我们会成为一家伟大的产品公司。我为团队在这方面所付出的努力感到非常自豪。但就在两年半前，我们还只是一个研究实验室。
主持人: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Sam Altman: 就在那么短的时间前。而且我们还得建立起这么一个庞大的公司。那里的人们所做的一切，真是令人惊叹。
主持人: 但ChatGPT于2023年11月30日推出。我的意思是，召集懂得如何建立公司的人，比召集懂得如何进行那种研究的人更容易。
Sam Altman: 显然，这仍然很难。就像大多数不得不构建这种规模产品的公司，都获得了远超两年半的时间来完成。
主持人: 是的。为什么Meta会如此视你为竞争对手？就像，我显然明白，他们可能只是认为人工智能才是全部。而且，也许那就是……
Sam Altman: 我猜是因为一位曾在Meta工作的人告诉我，你知道，在世界其他地方，人们认为ChatGPT是谷歌的替代品。但在Meta内部，人们认为ChatGPT就像是Facebook的替代品。因为人们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与它交谈上。因为他们以一种不同于往常的方式与它交谈……而且他们更喜欢它。
主持人: 时间和注意力都是稀缺资源。
Sam Altman: 这不是一个关于时间的问题。而是人们……嗯，当然，也存在时间竞争。但人们……比如，在互联网上沉溺于负面信息浏览，感觉会让你变得更糟。它可能当下感觉很好，但却让你感觉更糟。它让你感觉更糟，成为一个更糟糕版本的自己。我认为，当人们谈论ChatGPT时，我们非常自豪。他们会说，我实际上更喜欢我自己了。它像是在帮助我。它像是在帮助我实现我的目标。我觉得它就像是……这实际上是我听过关于OpenAI的最好、最美的赞美之一。只是有人说，它是唯一一家从未让我觉得有些对抗性的科技公司。你知道，就像谷歌，它会试图向我展示越来越差的搜索结果并展示广告。我爱谷歌。我爱所有这些公司。我不认为这完全公平。你看Meta，它试图操控我的大脑，让我不停地滑动。还有苹果，它制造了我喜欢的这款手机，但它却不断地用通知轰炸我，让我无法专注于其他事情。而且我戒不掉。然后你还有ChatGPT。而我感觉它似乎只是在尽力帮助我解决我提出的任何要求。这算是一件好事。
个人反思——在AI时代下的成长与选择
主持人: 有没有一种社交方式，既包含人际互动要素，又能拥有这种活力呢？
Sam Altman:我好奇的一个版本，尽管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这样的：能不能有一个没有默认设置的动态消息流，但你可以通过提示它来告诉它，比如：“嘿，我正在尝试健身，你能给我展示一些对此有帮助的内容吗？”或者“我正在尝试学习更多关于时事的内容，你能给我展示一些从中立角度看的内容吗？
这些内容不会让我生气，而是真正有益的。”那么这显然会比那些煽动愤怒的算法推荐流减少花在上面的时间。但我认为这将是一个非常酷的版本，一个对齐的AI，帮助你获得你长期真正想要的社交体验。
我不知道。我感觉每天早上，我醒来时都像是一个充满电的人，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并且我有很好的意图，我可以投入到一天的事情中。然后一天的事情就接踵而至，永不停歇。到了晚上10点左右，我就想，哦，我今晚本来不打算喝酒的，但我还是喝一杯威士忌吧。我本来不打算看TikTok的，但我还是刷两分钟吧，毕竟我这么辛苦了呢。
主持人: 我同意这一点。
Sam Altman: 但是如果我能一直保持我早上刚醒来时的状态，而且如果我能让科技按照我的意愿行事的话。我想我就会很棒。
主持人:是的。我和你同住过，大概是多久以前？十年前。
Sam Altman: 是的。
主持人: 即便在那时，我会说你当时就已经那样了，而且那时你还在运营YC，当时我会说你是一个非常有能动性的人，你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规矩可言。但我觉得从那时起，尤其最近，就好像真的没有任何规则了，就像你说的“星际之门”那件事。还有，你知道的，把斐济带进公司。还有约翰尼，老实说，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我很好奇，你的心态是否有任何更新，或者说你是否能指出或分享一些东西，让你以那种方式行事。
Sam Altman: 我想我们奶奶以前常说，天哪，不，变老的一个好处就是你不再在意别人怎么想了。我也感觉到了，你知道吗？而且我也已经经历过足够的磨砺了。但我确实觉得这很让人放松。变老，并且更少在意别人怎么想。
主持人: 你是否仍然有一些让你犹豫不决的事情？比如，你是否能够以更高层次的自主性行事？比如，你是否有这样的想法，觉得“我本来会那样做，但有什么东西阻碍了我？”
Sam Altman: 这需要大量的实践。所以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是，随着OpenAI获得更多资源和更大的潜力，我们就能做更多的事情。所以仍然有很多事情。比如，我很想去太阳系建造戴森球，你知道的，用太阳的全部能量输出建造世界上最大的巨型数据中心。但显然我们现在还不能那样做。所以那件事必须再等几十年。但我认为我们现在能够做更多，比如我们确实有能力做更多事情了。
主持人: 当你拥有如此多的选择时，你如何挑选呢？因为另一个问题是，你面临着选择的诅咒。所以，你可以开始一些火箭项目。你可以做社交网络。你可以尽情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可以疯狂投入机器人领域。当你有如此多的选择时，你如何做出选择？
Sam Altman: 我现在没有任何额外精力去做其他任何事情，这一点简直难以言喻。所以，我甚至从未想过要经营一家公司，更不用说很多家了。
主持人: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以为我会成为一名投资者。
Sam Altman: 是的，我也以为你会成为一名投资者。那是种不错的生活。生活很美好。
主持人: 是的，你看起来是这样。我看起来不开心吗？
Sam Altman: 我正想说，你看起来有很多时间培养兴趣爱好。真棒。你容光焕发。
主持人: 是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今天早上做了刮痧。
Sam Altman:什么是刮痧？
主持人:刮痧就像是，你知道的，它关乎你的淋巴系统。我妻子做的。她刚刚替我给你按摩了脸。她就说，你需要这个播客，你知道吗，它能获得很多观看。我想让你的脸，你知道的。然后她就坐在那里，像是往你的脸颊上涂抹东西。 一分钟。
Sam Altman: 那么，你看起来棒极了， 谢谢。告诉她干得好。
主持人: 我将给她发信息，告诉她我对此事的想法。
Sam Altman: 我不知道。我只想把这一件事真正做好。我倾向于相信其他人能建立起卓越的火箭公司。
主持人: 你总体上真的很喜欢它吗？因为它的确超出了你的预期。
Sam Altman: 我的意思是，我肯定感到非常感激，也非常幸运。我毫不怀疑，未来某天当我退休时，我会想念它，会觉得“哦，天哪，我现在有点无聊了”。那真是太酷了。这非常重要。它感觉非常重要。它感觉非常令人满足。我感到无比荣幸能够做这件事。而且我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它。但天哪，它真是让人全力以赴、应接不暇，是的，确实如此。我觉得自己远比我想象的更频繁地处于风口浪尖。
主持人: 嗯，这并非你起初打算做的事情。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大多数时候，当有人创办一家软件公司时，他们都期望它就是一家软件公司。我不认为你预料到了所有这些。
Sam Altman: 它本应是我的退休工作。所以我本应是经营一个小型的研究实验室。我的意思是，有一种情况是这并没有发生。
主持人: 除了你喜欢它以及，你知道的，投入的时长之外，你是否觉得它沉重且重要，还是一个有趣、好玩的谜题？
Sam Altman: 我觉得，显然，从社会影响的角度来看，至少从潜力而言，这是我所能接触到的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工作。我不知道。我不想太过于自我陶醉。但你知道，这或许会是某种程度上具有历史意义的工作。当我有时间抽身出来思考时，我就是这种感觉。但在日常工作中，它有点像，你知道，那些琐碎的小事。我确实能从这些小事中找到很多乐趣。比如，我喜欢与我共事的人。能够完成很多具体的工作也很有趣。有些部分就像是非常有压力且痛苦的。但它更像是，感觉更像一个有趣的谜题，而不是重要的工作。
主持人: 你还可以和任何你想说话的人交谈。这很棒。你可以思考任何你想思考的事情。
Sam Altman: 我无法思考任何我想思考的事情。我面对的是问题。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预训练模型，早上醒来。我有大约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然后就不断有内容涌入，我必须做出反应。
主持人: 我想你可以将其输入到模型中。
Sam Altman: 我想，一切都摆在台面上，即使你无法控制能投入多少时间。我的意思是，在一天真正开始之前，似乎有一小段时间我拥有一定的自主权，能够决定一些事情。然后就感觉相当被动了。
主持人: 是的。我想，考虑到规模扩张的速度，似乎也无法避免。
Sam Altman: 我正在努力寻找。那很难。
主持人: 是的。我想，你知道的，你会不断听到这些事情。在某个时候，它会发展到一定的境地。
Sam Altman: 希望如此。
主持人: 那么就你自己的经历而言呢？因为对我来说有趣的是，你知道的，显然在某种程度上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不同的看法，除了我觉得这很酷之外。但你显然已经从科技回音室里的名人，变成了像《纽约时报》级别的普通名人。这有什么好处吗，还是说一切都糟透了？
Sam Altman: 我认为成为科技名人有很多好处。我认为那是它的完美境界。如果你只是科技名人，你就能完成很多有趣的事情。你几乎可以见到任何你想见的人。就像是，感觉你某种程度上可以鼓励人们去做一些事情。有很多不错的机会，感觉都很好。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我没有像名人那样出名。那会非常痛苦。但这种程度（的名气）足以让我无法过上完全正常的生活。
主持人: 嗯，它有一种不同的能量。比如你永远不会像汤姆·克鲁斯那么酷，或者类似的那种。
Sam Altman: 毫无疑问。但我喜欢，你知道的，我仍然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走在街上。
主持人: 我没跟你提过这事，但上周末我们在探索馆的礼品店时，有人说，ChatGPT的首席执行官在楼里。所以这很好。我儿子仍然把ChatGPT叫做Siri，我觉得这很有趣。
Sam Altman: 我们会谈到那个。
主持人: 是的，他问道：“你真的吗？”你真的吗？他不知道那件事。你真的创造了ChatGPT吗？我只是告诉了他。是啊。是啊。Siri的发明者就在这里。说到孩子，考虑到你认为事物目前的发展轨迹，这是否会让你改变对孩子应该学习什么，或者你将教你自己的孩子什么的看法？
Sam Altman: 我的孩子昨天学会了翻身。
主持人: 那很不错。
Sam Altman: 是啊。我印象非常深刻。头部力量。不可思议。
主持人: 是的。和你的宝宝说话。
Sam Altman: 不可思议。脖子很强壮。是的。我不这么认为。我的意思是，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永远不会觉得奇怪。
主持人: 对。
Sam Altman: 他将成长在一个电脑理所当然的世界里。比他更聪明。
主持人: 是的。
Sam Altman: 他会弄清楚如何极其流畅地使用它们，并做出令人惊叹的事情。而那看起来就像是。
主持人: 是的。那很好。希望事情会这样发展。
在这次经历之后，当你回到YC时，你是回归了，还是觉得，哦，这就像，你知道的，因为你显然运营过YC。所以你就有了你人生中的那整个篇章。你现在回过头来看，你有何感受？你的感觉是，哦，这就像是一件往事？你知道的，诸如此类。
Sam Altman: 不，我爱YC。
主持人: 是的，我觉得。我不是以负面的方式说这个。我的意思是，只是以一种简单、更纯粹的时代的方式。
Sam Altman: 对此确实有一些怀旧之情。而且每次回去和同期的学员交流都很有趣。
主持人: 这确实让人非常怀旧。我只是觉得，Y Combinator 就像是硅谷最纯粹的一部分。
Sam Altman: 我完全、强烈同意。
主持人: 你懂我的意思吧？
Sam Altman: 百分之百。它就是那么令人愉快。它真诚、积极、充满活力、令人愉悦。而且，它显然运作得非常成功。嗯。
主持人: 好的。好了，这次真是太棒了。这非常有趣。谢谢你，萨姆。
Sam Altman: 谢谢你，杰克。
（文：AI先锋官）